经典悦读马尔克斯纪念日爱情

文图来自网络,仅供学习交流,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心的岁月”微刊刊头题字为书法家李皓。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GabrielJosédelaConcordiaGarcíaMárquez,年3月6日-年4月17日),哥伦比亚作家、记者和社会活动家,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代表作有《百年孤独》(年)《霍乱时期的爱情》(年)。年马尔克斯罹患淋巴癌,年患老年痴呆症。年4月17日,马尔克斯在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因病去世,享年87岁。

爱情总比死亡更远(短篇小说)

马尔克斯

 参议员奥内西莫·桑切斯遇上他一生最心爱的女人劳拉·法里纳的时候,他距离死期还有半年零十一天。他认识劳拉的地点是在总督玫瑰园。那是个毫无价值的小村庄,一到天黑就充当远洋走私集团的秘密船坞;而一到白天,面对炎热和浩瀚的大海,它就像沙漠中最无用的死角;它偏僻之极,因此不会有人想到村里会住着什么可以改变别人命运的人物。甚至连“总督玫瑰园”这个名字都像是嘲讽,因为村里惟一可见的一支玫瑰还恰恰让参议员奥内西莫·桑切斯在他认识劳拉的下午给摘走了。   在四年一度的竞选活动中,总督玫瑰园是不能不去的一站。上午,喜剧团的几辆大篷汽车就已经开进村里。接着来到的是几辆卡车,里面装着花钱租来的印第安人,那是为了给群众集会充数从一些村庄里拉来的。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在音乐、鞭炮和随行人员的欢呼声中,草莓点心颜色的部长级轿车来到了。参议员奥内西莫·桑切斯在空调轿车里心情愉快,不慌不忙,但是,车门一开,一团热浪迎面扑来,他那丝绸的衬衫一下子就湿透了,仿佛被紫米粥浸泡过似的,他立刻觉得自己衰老了许多,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孤独。实际上,他刚刚在世界上活了四十二年,早年毕业于德国哥廷根大学,获得冶金工程师头衔;他还坚持不懈地阅读蹩脚翻译的古希腊、罗马的经典著作,虽然毫无成效。他娶了一个容颜亮丽的德国姑娘为妻,生下子女五人;家中人人欢喜快乐,而他是全家最幸福的人,直到三个月前医生宣告下一个圣诞节他死期将至。   在群众大会准备工作结束之前,参议员有一个小时可以独自在为他预订的民宅里休息休息。上床前,他在饮用水里插上一朵穿越沙漠时还保持鲜活的天然玫瑰花;中午,他吃了随身携带的干粮,以便避免吞下没完没了的炸羊肉;接着,在规定的时间之前,服下几片止痛药,为了赶在疼痛前面得到治疗。随后,他打开了距离吊床很近的电扇,脱光衣裳,在玫瑰的阴影下躺了十五分钟,为了不在打盹时思考死神的事情,他尽极大努力自由遐想。除去医生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死期已定,因此他决心独自忍受这秘密的煎熬,绝对不改变生活方式,这不是出于高傲,而是因为羞耻。   下午三点,他再度出现在群众面前时,稳重、清洁,下身是亚麻长裤,上身是绣花衬衣,由于服下了止痛片而精神振作;他觉得完全控制住了自己随心所欲的念头。但是,死亡的侵蚀比他估计的要恶劣得多,因为他在登上主席台时感觉到,自己对那些争先恐后与他握手的人们有着奇怪的蔑视态度,而且不像以往那样同情成群结队的赤脚印第安人。他们的脚板几乎难以忍受破烂广场上碎石子滚烫的烧炙。他挥挥手,请大家停止鼓掌,那手势里几乎有愤怒的成分。他开始讲话了,没有表情,眼睛注视着热气升腾的大海。他声音缓慢而深沉,有着静水般的品质。但是,凭借记忆背诵和多次重复的演说辞,从来没有让他有说真话的感觉,而是与马可·奥勒留回忆录第四卷的宿命论见解唱反调。   他是这样开始的:“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战胜自然,推翻对自然世界的全部信仰。我们将不再是祖国的弃婴,不再是饥寒交迫的孤儿,不再是我们自己土地上的囚徒。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将成为新人,成为伟大而幸福的人。”   这是他杂技班子的老俗套。就在他讲话的同时,下面的助手们向空中大量抛撒纸鸟,它们获得了生命,在主席台上空盘旋飞舞,随后向大海飞去。与此同时,另外一些人从大篷车里搬出不少用毛毡制成叶子的舞台树木,一一布置在群众身后的硝石地面上。最后,他们组装起一堵纸板墙,上面画着有玻璃窗户的红砖住宅。于是,用纸板墙遮挡了真实生活里的破烂茅屋。   参议员拉长了演说的时间,引用了两句拉丁文语录,给下面弄虚作假的人们赢得了工夫。他许诺给人们弄来造雨的机器、可移动的高原牲畜养殖场、可以帮助蔬菜在硝石上生长、帮助三色堇种植在窗台上的幸福油。当他看见自己虚构的世界已经完工,便用手一指,大声吼道:“女士们,先生们,看啊,那就是我们的生活!”   群众纷纷回头看。一艘画在纸上的远洋轮船缓缓驶过住宅群的后面;轮船的高度超过了虚构城市的最高屋顶。只有参议员本人站在主席台才发现:这座虚构的城市,由于多次组装和拆卸以及转移地点,已经被风吹、雨打和日晒折磨得千疮百孔了;它简直与总督玫瑰园一样的贫穷、陈旧和凄凉。   纳尔逊·法里纳十二年来第一次没有去拜见参议员。他躺在床上听参议员演讲,瞌睡中他听见片言只字;他住的是未经刨光的木板房,屋顶铺盖的是新鲜树枝;房屋是他亲手所建,就是这双药剂师的手曾经动刀肢解了自己的第一个妻子。判刑不久,他就逃出了卡耶拿监狱,在帕拉马里博与一个漂亮又泼辣的黑姑娘一见钟情,两人登上一艘运载着天真村姑们的大船,后来出现在总督玫瑰园里。纳尔逊与黑姑娘生下一女。不久,黑姑娘患病去世,没有像纳尔逊第一个女人那样被埋葬在菜园里充当肥料,而是身体完好地葬在地方公墓里,碑上刻了她那荷兰后裔的名字。女儿继承了母亲的肤色和身材,从父亲那里继承了金黄色、吃惊的大眼睛。父亲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养育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   纳尔逊·法里纳在参议员奥内西莫·桑切斯第一次搞竞选活动时就和他认识了;从那时起,纳尔逊就恳求参议员帮助弄一张假身份证,以便摆脱追捕的危险。参议员和蔼可亲,但是坚持原则,拒绝了纳尔逊的要求。纳尔逊多年来都不肯死心,一有机会就用各种不同的手段重申自己的要求,但是,他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否定的。因此,这一回,他躺在吊床上了,认定自己会活活烂死在这个炎热的海盗窝里。他听到最后的掌声时,便探头出去,越过栅栏的木桩上方,看见了闹剧的背面:纸板建筑的支柱,道具式的树木支架,推动轮船活动的隐蔽魔术师们。纳尔逊忿忿然地骂了一声“呸”。   他说:“真臭!政治空话。”   参议员在演讲之后,像往常那样,在音乐和爆竹声中,在村里的街道上散步。村民们前堵后追,争先恐后地向他讲述着自己的苦难生活。参议员和颜悦色地倾听着人们的诉说;他总能找到安慰大家的方式,而用不着困难地施恩。有位妇女爬上一家屋顶,身边有六个年幼的子女,她声音洪亮地压倒人们嘈杂的说话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喊道:“参议员,我的要求不多,仅仅要一头从二十公里外运水的毛驴。”   参议员注视着她身边那六个肮脏、瘦弱的孩子,问道:“您丈夫是干什么的?”   那女人幽默地回答说:“他本来是去阿鲁巴岛发财的,结果找到的却是牙齿上镶钻石的洋女人。”   女人的回答掀起人群里一阵狂笑的轰鸣。   参议员决定:“好吧。我送你一头驴。”   片刻后,参议员的一名助手给那女人家中送去一头运水的驴,那驴背上用火漆写了一条竞选标语,为的是让人们永远不要忘记:这是参议员的礼物。   在街道上短暂的漫步中,参议员还有其他一些小小的表示。此外,他还给一个病人喂了一勺汤,这是为了一睹参议员的丰采,大家特别把病号连带床铺一起抬到街门口的。参议员走到最后一个街口时,透过栅栏,看见纳尔逊·法里纳躺在吊床上,一副灰头土脸、萎靡不振的样子,但是,参议员还是跟他打了招呼:“你好哇。”   纳尔逊·法里纳在吊床上翻了一个身,让参议员清楚地看见了他那琥珀色目光中悲伤的神情。   纳尔逊用法语回答说:“我嘛,您是知道的。”   他的女儿劳拉听见参议员问候的声音,跑到院子里来了。她身穿一件乡下人的家常便服,头上用彩带梳了一个发髻,脸上搽了防晒霜。尽管她衣着邋遢,仍然可以看出那是个绝色佳人。参议员惊讶得喘不上气来。   参议员叹息道:“妈妈的,老天爷怎么造出这么一个尤物来!”   当夜,纳尔逊给女儿穿上最漂亮的衣裳,吩咐她去见参议员。两名手持步枪的武警,在一幢借来的住宅门口打盹,这时发觉劳拉来到眼前,便命她在门厅里惟一的椅子上坐下等候。   这时,参议员在后面的房间里与总督玫瑰园的主要人物开会:道出演讲中隐藏的真话。出席会议的人物与沙漠里每个村庄开会的人们极其相似,以至于参议员本人都非常厌烦这些晚间会议了。房间里闷热极了,他的衣裳完全浸泡在汗水里,因此试图让嗡嗡叫的电扇热风吹干衣裳。   参议员说:“咱们当然不能拿纸鸟当饭吃。各位都明白:假如真有一天在这个羊粪圈里长满了花草树木,假如真有一天水池里出现了鲱鱼,而不是现在的臭蛆,那么无论你们还是我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好干了。明白吗?”   没人吭声。参议员一面说话,一面从台历上撕下一页纸片,用双手折叠成一只蝴蝶。他毫无目的地借助电扇的风力让蝴蝶飞翔。蝴蝶在房间里盘旋,最后从半开的窗户飞出去了。参议员在死神串通协助下克制着继续说。   他说:“因此,我就不用再重复各位心中已经十分有数的事情了:让我再次当选,你们比我赚的更多,因为我厌倦了这里的脏水和臭人,我完全可以离开。而你们各位可是要依赖他们活着的啊。”   劳拉看见纸蝴蝶从窗户里飞了出来。看见纸蝴蝶的只有她一人,因为门厅里的武警已经怀抱着步枪在椅子上睡着了。纸蝴蝶飞了几圈之后完全散开了,撞在墙上,贴住不动了。劳拉努力用指甲要把纸蝴蝶抠下来。后面房间里的掌声吵醒了一个武警,他发觉了劳拉的无用尝试。   他昏昏欲睡地说:“那是抠不下来的。它是画在墙上的。”   开会的人们纷纷走出房间的时候,劳拉又回到椅子上坐下了。参议员站在房间门口,手扶着门把,等到门厅里只剩下一个姑娘时,他才认出那是劳拉·法里纳。   “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是我父亲吩咐的。”她说。   参议员明白了。他瞅瞅打盹的武警,又仔细看看劳拉:她那惊人的美貌远远压倒了他身上的病痛;于是,他得出结论:死神已替自己做出决定。   他对她说:“请进。”   劳拉惊奇地站在房间门口,望着屋内的景象:几千张钞票在空中飘舞,好像蝴蝶一样在飞翔。可是,参议员关闭了电扇,钞票失去支持,纷纷落在房间的东西上。   他微笑着说:“看见了吧。连狗屎也会飞呀。”   劳拉在学生用的板凳上坐下。她的皮肤光洁,颜色像原油那样浓;头发犹如小马鬃;大眼睛比阳光还明亮。参议员追随着她的视线,最后落到了那朵被硝石弄脏的玫瑰上。   他说:“那是一朵玫瑰。”   “知道。”她说,口气里有一丝犹豫。“我在里奥阿查见过。”   参议员在一张行军床上坐下,一面说玫瑰,一面解开衬衫的纽扣。在他以为是心脏的肋骨上,有个海盗式的文身:一颗被箭射中的心。他把湿透的衬衫扔在地上。然后,他要求劳拉帮助他脱掉高帮皮鞋。   她在床前跪下。参议员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面暗暗思量;就在她解开鞋带的同时,他想:这样的见面谁会运气不好呢?   他说:“你还是个孩子啊。”   她说:“不对。到4月份,我就满十九岁了。”   参议员感兴趣了。   “哪一天生日?”   “11号。”她说。   参议员觉得舒服多了。他说:“咱俩都是白羊座。”然后,又笑着补充道:“这是孤独的属相。”   劳拉没有注意他的话,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那双高帮皮鞋。而参议员则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劳拉,因为他不习惯这种意外的恋情;再说,他也意识到这次会面的起因有些卑鄙。仅仅为了争取时间在考虑考虑,他用双腿夹住劳拉,双手搂住她的细腰,然后仰面向床上倒下去。这时,他方才明白她连衣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因为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山鸟的暗香。但是,她心里害怕,浑身紧张,一直在冒冷汗。   “没有人喜欢咱们。”他叹息说。   劳拉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呼吸急促,难以开口。为了帮助她,参议员让姑娘躺在自己身边,熄了灯,房间顿时陷入玫瑰的阴影之下。她已经决定听从命运的慈悲。参议员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全身,用手指寻找她的宝库,但是,在他预期的地方却碰上了一个铁家伙拦路。   “这是什么东西?”   她说:“一把锁。”   “胡闹!”参议员叫道,愤怒之极,明知故问:“钥匙在哪里?”   劳拉松了一口气。   她回答说:“我爸爸拿着呢。他告诉我,让我对您说:您派个亲信拿着您的亲笔信,写明保证解决他的问题,他就把钥匙给您的亲信。”   参议员紧张起来了。他气哼哼地嘟囔道:“这个法国鬼子,乌龟王八蛋!”接着,他闭上眼睛,放松一下;黑暗中,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说:“想想吧:无论你,还是别的什么人,时间不长就会死的;用不了多久,你们连名字都剩不下了。”这话令人不寒而栗。他等着寒战过去。   这时,他问:“告诉我:人们怎么说我?”   “完全说真话?”   “完全说真话!”   劳拉鼓起勇气说:“好吧。大家说,您比别人都坏,因为您与众不同。”   参议员没有生气。他沉默了好长时间,眼睛闭着;再次睁开时,他好像从最隐秘的本能深处回到了眼前。   他狠狠地下决心说:“鸡巴玩意儿!告诉你那个王八爹:他的事我给办。”   “您乐意的话,我自己去拿钥匙。”劳拉说道。   参议员拦住了她。   “忘掉钥匙吧。”他说。“陪我睡一会儿。孤独的时候,有人陪伴可真好。”   于是,她把他搂在怀中,眼睛盯着玫瑰。参议员抱住她的细腰,面颊藏在她那山鸟般的腋窝下,他在恐惧面前退让了。半年零十一天之后,他死的时候就会是这个姿势,那时劳拉·法里纳会公开这件丑闻,歪曲并抨击这件丑闻;由于临死时已失去她,他愤怒地哭个不停。

(赵德明译)

(编注:赵德明的译本,结尾似乎有点问题,所以找来王银福的译本作为参照。“于是她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眼睛注视着玫瑰花。而参议员则紧紧抱住她的腰部,因为害怕把脸藏在她那散发着香味的胳肢窝里。他多么希望就这么死去。半年零十一天后,他与劳拉·法利那艳遇的丑闻将会遭到人们的指责和憎恨,而他本人则将为未能占有劳拉而哭泣。”这篇小说有多个译本,除赵德明的译本之外还有:王银福译《超越爱情的永恒之死》,朱景冬译《爱之后的必然死亡》,陶玉平译《超越爱情的永恒之死》,韩水军译《死神经常躲在爱情的背后》。米琴:“议员的一生都是活在虚假、欺骗,孤独之中,直到死也没得到爱。他不仅没创造任何超越死亡的精神上的东西,而且活着时也没能享受真正的精神乐趣。在精神上,他早就死亡了。对他来说,死亡是超越爱的永恒存在。这样的人生不是既可怜,又可怕吗?这不也正是所有贪官污吏们人生的生动写照吗?”)————经典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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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莱尔斯:作家,女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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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与艺术史上的天价作品经典悦读()

李进祥短篇小说《换水》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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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东:献给底层最大的恩惠与怜悯——重读《马可瓦多逛超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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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诗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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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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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田:论学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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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巴迪欧:当代艺术的十五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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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论诗与诗人:人与时代之间的紧张关系是一切艺术的首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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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箴言录——对罪愆、苦难、希望和真正的道路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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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发掘真相,即使会令我们厌恶”——读张学东的短篇小说《被狗牵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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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母亲的诗

每一个妈妈都在回想一首摇篮曲,但总有一首挽歌飘过其中(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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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茨基:在但丁的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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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扎加耶夫斯基:反对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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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茨基:表情独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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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之路上的幸福与安详——读郭文斌的《吉祥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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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茨基:就整体而言,书籍的确比我们自己更能实现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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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海:“学生是有血有肉的人,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激发和引导他们的自我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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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策兰诗选:“我的眼移落在我爱人的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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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贲:“用脚后跟想”的犬儒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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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中年的妙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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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在黑暗的时代不反抗,就意味着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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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斯贝尔斯:教育就是引导“回头”即顿悟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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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读书应该是一种享受经典悦读()

林语堂: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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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诗选: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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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森君9年选本诗小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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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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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斯特兰德:寂静的深度:霍珀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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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尔芙:墙上的斑点(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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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诗论选读:“太阳一直轰轰烈烈地活在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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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短诗别集:葡萄园之西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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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岛由纪夫:青春的种种问题,都是出自精神和肉体的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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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克利特: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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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1日,当诗歌日遇上睡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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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尼奥:我看到了死亡与梦交配,此刻我已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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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克里玛:总有一天这个民族的社会和它的语言将变得奄奄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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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我最爱吃的一道菜叫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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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耀诗选:我们商定不触痛往事,只作寒暄。只赏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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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乌雷离世,“行为艺术教母”阿布拉莫维奇将何如?那次艺术与爱的经典凝视,依然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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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农:百岁春秋,一生欢喜,果然萱草可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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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奥朗:所有的水皆有洪灾的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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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坦纳:“那片一直沉默的大海,随时等待着语言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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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诗歌的意义在于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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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教育和缺乏理性使人更容易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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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利炸毁了我们整个的世界观,彻底粉碎了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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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映:教育和洗脑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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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一个一个中国人看见花落水流,于是临风洒泪,对月长吁,感到生命之暂,但是他们就到这里为止,不往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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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每个人身上都有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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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霍费尔:愚蠢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而不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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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胡达·阿米亥诗选:人们使用彼此去医治对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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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支歌,都是爱情的遗物(诗14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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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们都说起的一天(诗1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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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贲:说真话得先让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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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德波顿:当代新闻粉碎了我们独立思考的能力

“疫”不容“辞”(经典悦读)

二月。墨水足够用来痛哭(诗14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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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坦纳:人文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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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空中楼阁——创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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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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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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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一条鱼的战争(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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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繁复(Multipli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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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易见(Visib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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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确切(Exact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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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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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维诺:轻逸(Lightness)经典悦读()

张廷珍:她像是那只飞倦的鹤,蹲在水边——李南诗集《妥协之歌》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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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诗歌的任务即是照亮匿藏在时间褶缝里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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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伍德:我愿意是那空气,在你的身体里仅仅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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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早晨从中午开始(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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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启蒙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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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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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文学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去世,被誉为“西方传统中最有天赋、最有原创性和最有煽动性的一位文学批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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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甘本:何为同时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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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汉德克:试论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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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新晋得主彼得·汉德克:试论寂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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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志:逝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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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志:不二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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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月:放羊的女人(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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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亮:灵与肉(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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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志:游鱼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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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美感教育就是“顺应人类的天性”,“造成一个全人”,“以达到完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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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登:要成为大诗人需要备具的五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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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一生只呈现一个意象,胜于写出无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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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见良人,佳期如梦深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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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红花绿叶》全国公映

“哪怕是一个残缺的麻雀,它的指望也是全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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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尼:把感觉带入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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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桑塔格:我们需要一门艺术色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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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诗是神圣之物:它既是知识的核心,又是知识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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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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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恩·帕里尼:诗歌为什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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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法:中国古典美学的四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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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如烟——叶嘉莹细讲李商隐(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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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闲话闲说——中国世俗与中国小说(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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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充满偏见地爱着他——塞尔努达阅读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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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纳里?奥康纳:小说的本质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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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美的典范:裸体维纳斯的艺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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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特刊:你召唤我成为儿子,我追随你成为父亲(诗12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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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诗选: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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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特辑:你的孩子其实不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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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格:傻瓜吉姆佩尔(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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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调性话语空间与悲悯的诗意——回族作家李进祥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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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姆:序曲为什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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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诗·精选:空白之页的练习在雨中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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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内·夏尔:修普诺斯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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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贝托·艾柯:丑的哲学(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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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诗·精选:这雨就是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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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克尔诗选:黑色露水滴向你的太阳穴(10首)

经典悦读(82)

希利斯·米勒:文学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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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民安:什么是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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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意与幽暗之间穿越——张学东短篇小说论

经典悦读(79)

“错位”的文本与意义的多元呈现——电影《清水里的刀子》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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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详灵魂的诗与思——郭文斌乡土小说简论

莫言丨枯河

经典悦读(76)

“疼痛的美学”与“西海固的旋涡”——王怀凌诗歌论

经典悦读(75)

与时光并往:丰盈的虚无与寂静的忧伤——杨森君诗歌论

经典悦读(74)●纪念特刊

“我天天梦见万古愁”:张枣、默温、沃尔科特、洛夫、昌耀、海子

经典悦读(73)

W.S.默温诗选:你的缺席已穿过了我

经典悦读(72)

春从天上来:中西绘画作品中的“春”

经典悦读(71)

索莱尔斯:石涛,无与伦比

经典悦读(70)

里尔克:爱,很好;因为爱是艰难的

经典悦读(69)

洪子诚:谈谈慢读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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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舒尔茨:鸟(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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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尔:0新年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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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受戒(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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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宁:轻轻的呼吸(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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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厚:魏晋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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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谈诗与趣味的培养

经典悦读(62)

马尔克斯:礼拜二午睡时刻(短篇小说)

经典悦读(61)

艾略特:传统与个人才能

经典悦读(60)

梭罗:孤独

经典悦读(59)

巴金:人只有讲真话,才能够认真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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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生:我与地坛(散文)

1.“心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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