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手艺人是传统自然经济、农耕社会的产物,近一百年来它正飞速走向消亡。随着工业化的迅速发展,手工业者就渐渐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如今已所剩无几。保护得再好的老手艺也无法改变无人使用或日渐减少的需求这一事实。纯手工红薯粉条制作,工艺复杂,光人工投入就不少。要烧火的,桃水的,和面的,捞粉的,挂粉的。传统手工艺制作的红薯粉条有好吃爽口、粉味纯正、筋道耐煮、营养丰富等特
做秤是个精细活儿。在这“斤斤计较”之间,做秤人付出了他的青春与汗水,精工细作,毫厘必究,只为了手艺人的那份承诺。年复一年,青丝变秃顶,不变的是那份公道,在秤杆子上,也在人心上。
制陶,要历经粉碎陶土、和泥、起底、成型、晾晒、上釉、装窑、烧制等步骤,老窑工们还在重复着这种单调,只是不再有传承,年青人已经不屑于种谋生手段。
弹棉花,是一种老手艺了,虽然如今的城市里已经不多见了,但是40岁以上的人都会对“弹棉花”有着清晰的记忆。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仿佛就是一种魔术,让孩子们惊讶不已。而那时候的弹棉花工匠们也都走街串巷,生意应接不暇。可弹花匠人工作很是辛苦,灰尘很重,很多人在露天作业,随便找个墙角或打个棚子就可开张。几乎没有人想从事这个职业了。
打爆米花,一个老头挑着担子,一头放着一颗葫芦状的“炮弹”,另一头放着火炉和风箱,走街窜巷。时而,“砰”地一声,将米变成白白的爆米花,那时候,他可是小朋友最爱欢迎的魔术师。
补鞋匠。扁担一头挑木箱,一头挑着钉鞋用的铁拐顶、小砧子之类的工具,这是早年乡村补鞋匠的真实写照。鞋匠走村串户,一般不吆喝,拿一个拨浪鼓,“嘣噔嘣噔”一摇,招揽生意。那个年代,乡村生活条件十分落后,乡亲们一双胶鞋穿了又穿,能够穿上皮鞋的都是富人家。因此,如果一双鞋鞋跟或鞋底等坏掉了,乡亲们都舍不得扔掉,就会找到补鞋匠修补之后继续穿。
“补锅噢,补锅噢”听到这样的吆喝,仿佛回到了从前,谁家的铁锅坏了,拿出来。补锅匠支起小火炉,拉起风箱,化上铁水,将铁锅的小洞清理,手上托着一块垫布,布上放些木屑,对着锅的小洞,从背面把溶化的铁水倒到小洞上,布棍一顶,片刻锅就补好了。
铁匠。“半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千锤百炼人”是旧时铁匠师傅的真实写照。一张铁砧,几杆铁锤,几把夹剪,风箱、火炉是打铁人的基本家当,将锻打的铁块,烧红放在铁砧上,大锤、小锤轮番对打,一件件锨、耙、镰、犁、铲、刀、叉、钉等生产生活所必需的用具就打造出来了。
篾匠。一把简单不过的篾刀,却功夫了得,需要砍、锯、切、剖、拉、撬、编、织、削、磨,这些可都是技术活。编个筛子,精巧漂亮、方圆周正。织个凉席,光滑细腻,凉爽舒坦。篾匠用一双巧手装扮了我们的绿色生活。
手工制瓦,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农村大受欢迎,是千家万户修建房屋不可缺少的建筑材料。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琉璃瓦、机制砖等新兴节能环保建筑产品的不断开发,手工瓦越来越失去了生存空间,在不久的将来,手工瓦会日渐没落,手工瓦匠将会淡出人们的视线,手工制瓦技艺也将成为人们的一种记忆。
剃头匠。借助推子、刮刀、剪子、梳子等简单工具,老师傅按照客人的要求,十指运动,左右配合,工具轮番上阵,上下兼顾、协作,半个小时后,由长变短,面目一新,耳鼻舒畅,精湛的手艺向人们诉说着,其实并不是万事开“头”难。